房思容把手猛地松开,这样或许还有解释的余地,但这却引起了傅宜堂的强烈不满。
“你干嘛?”傅宜堂把房思容松开的手重新牵了起来,他把她的手握得很紧很紧,就是想给她安定的力量。
如果房思容牵起他的手是想带着他一块逃跑,那么傅宜堂牵起她的手,是想和她一块面对,一块承担。
拿着手电筒的教导主任逼近了他们,被这对生死与共的情侣感动的泪眼婆娑。
傅宜堂握着房思容的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教导主任只是口头教育了他们一番,没有波及到他们的利益。
房思容破涕而笑。
“话说,你怎么不回去?”傅宜堂问。
“我明天回。”
“那明天一起,你住哪?”
“富春山居。”
“巧了,没想到我们两家离得这么近。也好,到时候你回娘家近,我去丈母娘家也方便。”
“我还没承认你呢!少自作多情!”
“那我就等到你承认我为止。”
他是那么的执拗。
“要是我一直不承认呢!”
“那我就一直等,一直缠着你。你嫁不出去,那就是我的了!”
两个人就这样把天聊死了。
房思容情不自禁地笑了,她抬头看了眼月亮,吸了一下鼻涕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再见!”
说完,她就自顾自地走了。
往澡堂子的方位走。
“喂,要不要我当你的眼镜!”
房思容还以为今天晚上会在寝室蒸一晚免费的桑拿,但让人喜出望外的是,女生公寓居然通电了。
她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次日一早,房思容被傅宜堂的电话吵醒。
两人在校门口等公交,房思容全程一语不发,一直在逛淘宝,好像是准备买小说封面。
傅宜堂试着调动气氛,但她没有搭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对情侣在闹别扭。
车颠簸了一下,傅宜堂的身体前倾,靠在了房思容身上。
是房思容先下的车。
傅宜堂的手趁势抓住了公交车上的吊环拉手,“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他露出含义不明的微笑,阳光晕染着他那张有棱有角的脸。
灰尘在空气中飞扬着。
她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
回到家,傅宜堂的母亲做了一大桌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