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硕果仅存的读者也因为作者的弃坑而愤然离去。
然后那部小说就凉的很彻底,恍若一个被放在福利院门口的婴儿。
“你手指怎么了?”
傅宜堂看见房思容缠着创可贴的中指猛地叫起来。
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房思容一直藏着自己贴着创可贴的中指,可最后还是被觉察了。
“没啥事,早上剪指甲的时候一恍惚就剪深了。”房思容用筷子戳了一颗鹌鹑蛋,她看着红汤慢慢的渗进鹌鹑蛋里。
“我总觉得会有什么晦气的事发生,呸呸呸!”房思容托着下巴。
傅宜堂的演技出神入化,没有封影帝,真的很意难平。
“唉,以后剪指甲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我很在行的,你的手现在金贵的很!”
傅宜堂抬起房思容细嫩的手,朝她受伤的中指吹着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效果还挺显著的。
房思容缩回自己被傅宜堂安抚着的手,嗤之以鼻,“要是剪指甲这种事还要你来,那我岂不是成了半个残疾人了?”
她敲了一下房思容的脑袋,“在我这里你就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