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堂是这么打算的。
真是双喜临门。
随即,傅宜堂就掏出手机,在美团上预定蛋糕。
毕业后,傅宜堂和房思容合租,四舍五入,也算同居了。
洗完澡后,房思容用吹风筒吹着头发。
“你就不准备一下获奖感言?”倚在浴室门口刷牙的傅宜堂问。
“我觉得我大概率只是陪跑,我的作品能入围我就很知足了。与其有闲工夫准备获奖感言,还不如睡个饱觉实在,”房思容打了个哈欠,说:“晚安!”
然后就穿着长到可以拖地的睡袍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关上房门,下意识的反锁。
房思容是典型的早睡主义者。
下半夜的时候,房思容被隔壁的一阵喘气声吵醒。
她看了眼手机,23点。
打开微信,朋友圈那个位置浮着小红点,房思容点了进去,傅宜堂的腹肌照映入眼帘,油到可以炒菜。
她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是傅宜堂在举哑铃,她心想,傅宜堂这么自律的吗?
她敲了敲傅宜堂的房门。
“是我吵到你了吗?”
傅宜堂光着膀子开门,他的内裤边露了出来,房思容非常惊讶,一个男的居然穿嫩粉色的裤衩?
难道这就是男性诱捕器?
房思容狂喜,谁能抵挡猛男穿嫩粉色的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