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件事本可以兼顾,齐头并进的。
但房思容没有这种能力,她喜欢把一件事做到极致。
与傅宜堂分手以后,房思容没有刻意逼自己去忘记什么。
把傅宜堂的照片删掉后,又恋恋不忘地在最近删除还原。
相册充斥着他的照片,眼不见心不烦,房思容索性换了部手机,就让那些让人不顺心的东西去它该去的地方待着吧!
床底下还有一大箱自己青春时代视若珍宝的小说。
她本准备把塞在床底下吃灰尘的小说拉去卖废品。
前脚刚把一大箱小说交给卖废品的大爷,后脚就迈开腿,追他追了两条巷子,气喘如牛地说:“大爷,我不卖了!”
房思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就掏了十块钱塞到那位大爷的兜里,就当是跑腿费了。
她抱着怀里沉甸甸的箱子,好像抱着自己那段沉甸甸的过去。
那段过去愚不可及。
那段过去有关于傅宜堂。
她差点就把自己那段沉甸甸的过去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