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嘉禾摇摇头,“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这孩子,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程静泄气般地坐在沙发上,哭声渗透在言语里:”以前就是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啊。”
燕嘉禾抽了一张纸,递到程静的面前,“妈,你有没有想过,也许--”
“算了算了,我跟你个孩子说什么啊。”程静接过纸巾摆摆手,进了卧室。
留下燕嘉禾一个人在客厅。
他想说也许问题的根源不是孩子,而是另一个人呢,可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程静堵住了。
他明白,程静不是不知道跟一个孩子说什么,而是因为他不是她的孩子,这是他无法逾越的一道鸿沟。
燕嘉禾像是一个矛盾体,时而为此感到庆幸,时而为此感到难过。
夜深了,徐恩抱着腿蜷缩地坐在床上。
小黑狗好像通灵一般,呜叫着从箱子里爬出去,床太高,它上不去,便俩只脚搭在床边,朝徐恩“汪汪”地叫。
徐恩的神思被拉回,她俯下身把小黑狗从地上捞起来抱进怀里,小黑狗瞬间不叫了,徐恩一边顺着它的毛一边说:“小希啊,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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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华在过年的前一天晚上回来的,卧室里,程静压着声音问他之前怎么不早点回来,还有老板欠他的钱什么时候才能还。
燕京华眼神躲躲闪闪,嚅嗫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气的程静对着他一阵数落,但是燕他这次倒是难得的没有和程静拌嘴吵起来。
徐恩晚上睡的很晚,早上起来没有看到程静和燕嘉禾,她疑惑了一下,拿起手机准备问他们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