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看到后,找了一个空酒瓶在手里掂了掂,看准地方猛地朝男人头顶砸下去,男人吃痛地叫了一声,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徐恩拍了拍手,扶起沈棉,“没事吧,沈棉?”
沈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没事。”
徐恩带着沈棉就想走,被另一个穿豹纹衬衫的男人拦住:“去哪啊?打了我兄弟就想走?”
徐恩一只手放揣进口袋里,握紧了口袋里的小刀,抬眼冷冷地说:“你最好让开。”
不然把你捅成筛子还是轻伤。
男人哼笑了一声,“不让怎么着啊?”他一只手抬起就像拍徐恩的肩膀。
下一瞬,一个黑影从旁白闪过,男人被踹中胸膛应声到地。
“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滚!”
男人带着被砸脑袋的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徐恩放松里手中的小刀,朝旁边的人致谢,未脱口而出的话忽然卡在喉咙,她愣住了。
呼延泽也愣住了,惊叫道“徐恩?!”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沈棉,酒吧,和再次重逢的人。
他好像没有多大变化,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浑身上下透着野气,单眼皮,看什么都很不爽的样子。
然而沈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倚靠在徐恩的身上,醉醺醺地,朝呼延泽打招呼:“哈喽啊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