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川,你又不敲门,”这老妇虽然满脸褶子,但声音清亮,步伐矫健,“来我这药庐想干什么哪?”
叶寒川抛过去一锭银子,开门见山:“我记得你有一阵玩过蛊毒,解蛊当也不是难事?”
“解蛊?”老妇看看千娆,又看看阿陶,说,“你知道的,我最讨厌麻烦事。制蛊是有趣,解蛊却是世界上顶枯燥麻烦的事情。”
叶寒川将阿陶往前一推:“那就麻烦你了。”
老妇瞪叶寒川一眼,满是皱纹的眼皮下,一双明眸却似带着一丝娇媚。她从架子上取来一块透明的玉石放在眼前,把阿陶耳后、脖颈和手腕细细看了一遭,一边看,一边哼哼冷笑。
“谁下这么重的手,”注意到阿陶脖子上的青紫,她说,“把个小姑娘掐成这样。”
“是我自找的。”阿陶赶紧说。
“如何?”叶寒川问。
“好在这下蛊的人不太高明,”老妇说,“不然我可不乐意解。虽是不高明,却恶毒得很,这蛊看上去有十年之久,小姑娘是带蛊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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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牙口不错。
女主:。。。(我是哑巴,我不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