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曾打呼?”
“你就是打呼,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龙嫣心知千娆信口开河,却又无从分辩,说道:“一日三餐,你顿顿挑剔,夜间住店,你也是嫌东嫌西,现在你又要另住一间,哪有这么多盘缠?”
“盘缠不够,那就挣啊,挣够了再走。反正,我不要再跟你住了。”
“你……”龙嫣气得说不话来。
叶寒川问:“还剩多少?”
“那日在燕安庄园丢失了不少,”龙嫣说,“本来还勉强能够,但她若要每晚单住,终归不够的。”
“盘缠的事情不用愁,”宣沛说,“再有几天就到启城了,到时去我家拿就行,我这些天白吃白喝也怪不好意思。”
千娆见说,得意地从龙嫣手中夺过房牌,自顾自往客房去了。
第二天清晨,千娆在酣睡中被敲门声吵醒。她起身穿戴完毕,准备梳洗,睡眼惺忪的不慎打翻了水盆,浇了自己一身水。她暗叫倒霉,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准备换身行头。
叶寒川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在门外问:“阿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