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这里,”叶寒川说,“那日你与叶云泽来到这山上,我就绕到了这里。”
有时甚至还会在山上远远地看着你。这是他没有说出来的。
千娆想起他的处境来,焦急地说:“外面的人都传说你是金眼,你知道吗?”
“我怎能不知。”他说,“我偶尔也曾下山。”
“你还是不要再下山了,”千娆拧着眉头,“现在这情形太糟糕了,你要怎么办呢?”
“你不用担心,”叶寒川却云淡风轻,“我会想办法应对。只是在此之前,需要养好伤。”
“你的伤,”千娆又问,“有好些吗?”
“你放心,”他说,“好得多了。”
千娆突然想起一事,握着他的手更紧了紧。“你怎么敢在这里呢?”她说,“你知不知道,我哥的房间里有一条隧道,就通到这个山谷。你若被他发现了,那就糟了!”
“不用管,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在这里。”叶寒川将火拨旺,说,“你的衣裳都湿透了,手凉得厉害,解下来,我替你烤烤再穿。”
千娆一低头,果见自己这身轻薄的春装早已湿透,连亵衣都透了出来。她慌忙丢下叶寒川的手,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她这会儿才想起叶寒川身上的销魂散,想起盒子里的那一对对光溜溜的陶瓷小人,羞得满头满脸通红。
“我不看你便是,”叶寒川说,“你解下来,很快就能烤干。天气还冷,别冻病了。”
千娆这才注意到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着眼。
那肯定是已经看见了才会这样。她愈发羞臊地想着,冷不丁打了个喷嚏,鼻涕也流了下来。
“再不脱,我给你脱了。”叶寒川说。
千娆吓得连忙离他远一些,叫:“你别乱来啊!”
“你只管放心,”叶寒川说,“我就算闭着眼,也能帮你脱下来。”
“哎!川哥哥,”千娆只得转到叶寒川背后解衣服,嘴里说,“许久不见,你怎么变坏了!”
她满脸通红地解下衣裙,扔到叶寒川手中,然后抱着身子蹲在地下,看叶寒川细细地替她烤干。
不一会儿,衣裙烤干,叶寒川背着身子递了过来。“穿上罢,”他说,“再过来烤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