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不移!”叶寒川勉力站起身,“我身背人命无数,你想怎样悉听尊便,我不算冤枉。但她无辜,你不要逼人太甚。”
“二师兄,”端木不尘也说,“我看他不像在说假话,倘若逼得他胡乱攀扯,反倒误事。”
荀不移瞪端木不尘一眼,露出质疑的神色,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哼”一声走了开去。
千娆挣脱端木不尘,扑到叶寒川身上,看着他被铁链活生生穿过的血淋淋的肩膀,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哭,”叶寒川说,“别吓着无忧。”
千娆止了哭声,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叶寒川勾勾嘴角,说:“没事,看着吓人,伤不到要害。”
“他这是做什么?”千娆流着泪问。
“这是锁我琵琶骨,”叶寒川说,“琵琶骨被锁,我这两条臂膀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了。但他锁不了我多久,用得到我时,还是得打开。”
“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千娆哽咽道,“他们得怎么折磨你。”
“他们冲我一个人就好,”叶寒川说,“只要别伤了你和无忧。”
“不,”千娆说,“你不用顾着我,我什么也不怕。至于无忧,他既然投生到叶家,总要比别的孩子多受些磨砺的。”她这般说着,却又不忍地望向无忧。
无忧受了惊,这时还在哇哇大哭,不管李不吝做鬼脸也好,恐吓也好,都无济于事。
“我就说不该让那ru娘喂了奶就走,”李不吝抱怨着,“现在这娃娃不肯好了啊!吵死我得了,比挨刀子还难受。”
“把孩子给我吧,”千娆慌忙抹了泪说,“我马上就能哄好。”
李不吝面上一喜,随后疑虑地望向荀不移。
“叶寒川都被穿了琵琶骨了,”千娆说,“你们还顾虑什么?老这么吵着,陈小侠也不好休养啊。”
荀不移瞥瞥叶寒川,没有作声。
千娆连忙起身上前,将无忧抱起。终于将无忧搂在怀中,她的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她想将无忧抱到叶寒川身边,但被荀不移拦住。
“就在这里哄,”荀不移说,“哄好了马上放回去。”
千娆无法,只能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店家送了早饭进来,千娆赶紧将哄睡着的无忧放下,捧起三个包子一碗粥就走。
“喂,”李不吝叫着追过来,“谁叫你拿的?”
千娆将东西紧紧抱在胸前,说:“我不拿你要饿死我们吗?既然如此怎么不直接把我们杀了?”
李不吝无言以对,又不好意思来抢,只得作罢。
千娆将东西拿到叶寒川身边,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我被锁琵琶骨也好,”叶寒川说,“至少你抱了无忧,我还能吃你喂的东西。”
“又说傻话。”千娆轻嗔道。
几人在客店待了一天,陈不敏的气色好了许多。第二天,荀不移几人就商量着动身,搜寻启城南面的金眼。他们教李不吝留下照顾陈不敏,并传书给双绝山庄以求接应。
“荀不移!”叶寒川勉力站起身,“我身背人命无数,你想怎样悉听尊便,我不算冤枉。但她无辜,你不要逼人太甚。”
“二师兄,”端木不尘也说,“我看他不像在说假话,倘若逼得他胡乱攀扯,反倒误事。”
荀不移瞪端木不尘一眼,露出质疑的神色,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哼”一声走了开去。
千娆挣脱端木不尘,扑到叶寒川身上,看着他被铁链活生生穿过的血淋淋的肩膀,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哭,”叶寒川说,“别吓着无忧。”
千娆止了哭声,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叶寒川勾勾嘴角,说:“没事,看着吓人,伤不到要害。”
“他这是做什么?”千娆流着泪问。
“这是锁我琵琶骨,”叶寒川说,“琵琶骨被锁,我这两条臂膀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了。但他锁不了我多久,用得到我时,还是得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