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娆咬着牙说:“我不怕!”
叶寒川苦笑:“我怕。”
“所以你就要走?”千娆抗议,“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难道全凭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就没得选是吗?”
“你有得选。”
叶寒川来到堂屋,千娆跟过去,只见他取出一条铁链甩在桌子上。那样式千娆认得,那是琵琶锁。她完全不知道家里还有这种东西。
“或者,”叶寒川说,“每日戌时之前锁住我的琵琶骨。你来选。”
千娆抽了一口气。
这时,无忧屋里传出“哇哇”的哭声,无忧醒了。
“我会选的,”千娆咬牙说,“在此之前,你哪儿都不许去。”
她扭头回屋查看无忧,叶寒川重新打了些水,备好洗澡水。
“你再去洗洗,”他说,“我来看无忧。”
千娆不领他的情。
一整天,两人各干各的。叶寒川劈材、打水、清理屋顶;千娆照看无忧。她时不时地偷看叶寒川,知道他是在为远走做准备。
渐渐地,日头西落了,叶寒川来到千娆面前,问:“选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