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以前说过,金眼发作时全身的精气内力都会汇聚到双眼与四体,对神志的掌控不复存在,最原始的暴戾因而成了行动唯一的准则。而无极丹作为无所不能的灵药,硬是将一缕精气守在神志中。我们只需想想,还有什么方法能强行守住一星半点精气。”
“什么方法?”千娆问。
南秧娘转转眼珠子,又望望叶寒川,说:“既然你叶寒川如此能耐也办不到,那只能借助一点外在的力量。”
“什么外在力量?”千娆又问。
“所谓外在力量,”南秧娘捻起示指与拇指,“就是在体内种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千娆问。
南秧娘却不答,转而拍了拍叶寒川的肩膀:“我最近研读姜榆留下的那本手札,可有心得呢,你要试试吗?”
叶寒川似乎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点了点头。
“到底是什么?”千娆又问。
“山人自有妙招,说破可就不灵验了,”南秧娘神神秘秘地说,“你只需告诉我,把叶寒川交给我,你放不放心?”
千娆看看叶寒川,略一犹豫,说:“交给姐姐,我自然放心。”
“那甚好,”南秧娘拍了拍手,“真没想到,我还能做一回和事佬。——那,今晚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