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川望望千娆娇嗔的俏脸,点头:“认罚。——先还给我好不好?”
“既然认罚……”千娆促狭地转着眼珠子想了想,“那就罚你——这三天只能我碰你,不许你碰我,然后我才还给你。”
“不要阿娆,”叶寒川为难地皱起了眉头,“你要了我的命了,换个罚法好不好?”
“不行,”千娆强忍着笑,“就是要你好好地记住:这种东西,岂可随意就写?”说话间,手中的白绢不慎掉落。
叶寒川手快,眨眼已捞在了手里。他展开来看,只见只是一块白手绢,并无一词一字。
千娆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来。“瞧把你吓得,”她笑说,“那东西我当天就烧了。”
叶寒川的神色有些怪异,没有如释重负,反而带着一丝愧疚,他问:“怎么不留着?”
“那种气死人的东西我留着干嘛?”
“毕竟我吉凶难测,你留着就是条退路。”
“又胡说,”千娆瞪他一眼,“什么退路?你是我唯一的路。”
叶寒川的眼中满是疼惜,他将千娆轻轻揽进怀里。“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他说,“上天待我叶寒川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