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石看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和辛夏对视，非常真挚地询问：“我想问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结案报告怎么写？”
一封信递到了倪石的面前，辛夏示意让他看。
他接过一看，发现是卞婧涵给辛夏的信，上面的内容说是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到她的身上来。
“我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回事了，这都是她一个人做的吗？难道没有什么同伙？”倪石满头雾水地问辛夏，“她从哪里找来那么多的人啊，还有那六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辛夏不慌不乱地在电脑上打了两个字，展示给倪石。
“水军？”倪石似乎能够理解辛夏的意思，“你是说，那些人是水军？”
“是啊，不然呢？”辛夏瞥了倪石一眼，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短暂的嘟声后，盛秋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喂，辛夏么？”
“是啊，我就是想问一下啊，除了你们几个，其他人都是卞婧涵找的水军吗？”辛夏用手撑着头，询问盛秋。
盛秋：“不是水军还能是什么，僵尸号？其实水军一个人找就行了，发个一两白条，后面的网友都会跟着发。”
也就是说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两百条，后面的上千条那些网友自发的行为。
“好，谢谢了，晚上一起吃个饭？”辛夏随口跟盛秋道别，电话对面的人道了声“好”就挂断了电话。
两个人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倪石梳理了一下现在说过的那些：
“所以是卞婧涵一个人策划出了这件事情，她找到了盛秋和闻晏映雪，说自己也经历过三年前的fēng • bō，一群心怀鬼胎的人就这么聚集在一起，之后整出了这件事情？”
辛夏点点头，的确是这样。
“那他们有什么目的？”倪石头疼地看着辛夏，双手一摊。
“卞婧涵的目的，是想要三年前的事情再度上演，盛秋的目的是想要通过卞婧涵接近我，闻晏映雪是因为三年前经历的事情所以想要配合她，凌雅……我想是因为她的姐姐。”辛夏揣测道。
剩下三个人怎么想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参与进来，一个医生和律师能和这件事产生多大的关联，除非恰好三年前那个案件其中两个当事人就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