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想问一下啊，除了你们几个，其他人都是卞婧涵找的水军吗？”辛夏用手撑着头，询问盛秋。
盛秋：“不是水军还能是什么，僵尸号？其实水军一个人找就行了，发个一两白条，后面的网友都会跟着发。”
也就是说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两百条，后面的上千条那些网友自发的行为。
“好，谢谢了，晚上一起吃个饭？”辛夏随口跟盛秋道别，电话对面的人道了声“好”就挂断了电话。
两个人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倪石梳理了一下现在说过的那些：
“所以是卞婧涵一个人策划出了这件事情，她找到了盛秋和闻晏映雪，说自己也经历过三年前的fēng • bō，一群心怀鬼胎的人就这么聚集在一起，之后整出了这件事情？”
辛夏点点头，的确是这样。
“那他们有什么目的？”倪石头疼地看着辛夏，双手一摊。
“卞婧涵的目的，是想要三年前的事情再度上演，盛秋的目的是想要通过卞婧涵接近我，闻晏映雪是因为三年前经历的事情所以想要配合她，凌雅……我想是因为她的姐姐。”辛夏揣测道。
剩下三个人怎么想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参与进来，一个医生和律师能和这件事产生多大的关联，除非恰好三年前那个案件其中两个当事人就有他们。
一个抢救一个给受害者打官司，很合理的解释，就剩下许宏扬一个人的原因不明。
想到他之前那个不想赶稿的劲头，辛夏迟疑地跟倪石说出了一个可能性：“剩下三个人可能都是来休息一下的，比如许宏扬他天天赶稿，想找个借口来休息一下？”
倪石：“……”
他无语地看着辛夏，拍了拍掌，表示佩服：“可以，这个理由很有道理，虽然但是我觉得很离谱，他真的不想办公？”
“你愿意天天来警局吗？一天到晚都在同一个位置上坐着？”辛夏反问了他一句。
“我不想！”倪石马上答道。
辛夏白了他一眼：“这不就是理由吗？好了，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需不需要再让他们来警局再做一个正式的笔录？我觉得现在的证据应该没有办法结案吧，证据不充分。”
“说得也是，你尽早安排吧，现在队里有个案子需要跑，到时候我给你派几个人，你去把笔录补了。”倪石说完，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辛夏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