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季研礼。
某天,季研礼和许逸出去喝酒,喝到很晚才回来。
我把一个送回房间,才有空去管另一个。
许逸躺在我床上,有点拘束(15米的床,床上的娃娃占了一半的位置)
我躲在床边看着许逸,就在我决定要去给他们弄点醒酒的东西时,有人在敲我屋的门。
是季研礼。
我有些头疼,我的天,他怎么又跑出来了!
还没等我说什么,季研礼一把把我勾过去,拉走,走的远远的才放心地开口和我说:“小丫头,哥今天帮你试了试许逸。人正经不错。”
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甚至很感动,谢谢他今天为我做的事。
“哥,你喝了多少啊?”难得关心他一下。
季研礼摆摆手:“没喝多少,就一箱。”
我…
两个酒量不好的人喝什么喝!
“要是以后在那边受委屈了,记得和哥说,有哥给你撑腰呢啊!”他顿了顿,喘口气继续说,“别硬撑着不说,我也会经常过去看你的!听见没?”
我点点头,眼眶湿润的不行,鼻尖一酸,眼泪掉下来了。
再次把季研礼丢回房间,又到许逸那边看了看。
两边都很安静的睡着,我坐在沙发上。
在黑暗的房间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情绪直接上来,收都收不住,所以一个人在那里自我矫情。
原来,这就是成家的感觉吗?
也不是说和许逸结婚就不回来了,但怎么就是有点舍不得呢?
……
许逸第二天起很早,看样子应该是渴了出来找水喝。
然后,被眼睛红红的我吓到了。
他水都忘了喝,赶紧走过来看我:“怎么了?这是哭了一晚?”
我一头扎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