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对的,另一厢边称重仪的秤上,躺着的那具身体比之先前明显多了股属于生命的灵气。“它”的双眼眼皮动了动,睁了开来。
带着好奇,与惊讶,甚至还有满足,却在不久后都转变成了失望之色。
——并没有什么区别嘛,母体和子体之间,驾驭起来也就这个模样。
——好了好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其他念想了,快点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云空有些自欺欺人地这般想着,望着身旁那个一袭白大褂、医生模样的处刑人。
安乐死,最为轻松却也最为讽刺的一种死法,是空山公开处决的惯用伎俩。
饶是你能力通天彻地,最终在这母体中,还是敌不过那小小一剂针管。
处刑人的目光淡漠,看了一眼云空,开始了手边的准备工作。
冷风似乎大了几分,云空甚至能感觉到风吹在皮肤上引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他复又抬头向天空看去,却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