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诸般条令不一而足。
当然,自然是少不得针对那东部迷阵的说法,只是其中隐情,非权力中心的人也是无从得知了。
是否还会继续牺牲女子寿命去维持迷阵藏住空山呢?还是坚持本心?
不过,迷阵无人供奉时,尚有几年苟延残喘之力,对此的结论,也许只有时间才能知晓了。
这样彻底的改革足足推行了半年,终于是初步完成了,就在众人好奇云天接下来会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宣布辞去最高管理者的位置,由vv组织头目蓝桥接任,而后悄然地离开的空山,再也不曾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
他走的那天,云空在空山山顶等到了他。
兄弟俩自从那日以后,再没说过一句话,云空心中对自己这个同胞哥哥自是少不了怨怼的,要说两人间的隔阂,虽说不上仇恨,却也远远撇下了亲密,只余淡淡的牵挂,尚在心间。
所以他才会来送他一程,毕竟这一别之中,这一生怕是不会再见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甚至连照面都未曾打过,只是一前一后的走着,在跟王漫莺的墓碑告别之后,又一起下了山,沉默地直接走到了西海岸。
时过境迁,西海岸早已不是往日的凄清无人,除去了禁地枷锁的西海岸全天候灯火通明,远行的人们擦肩而过,互道一声告别,而后分道扬镳,各自踏上旅途。
过了闸门,云天脚步未停,继续向前走去,形影单薄,没拿任何行李。
云空却是停下了,只静静地站在原地,远远目送着那个愈行愈远的身影。
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急急穿过人海,跑过了云空身侧,向着云天追去。
云空一愣,认出了那是叶菲一。
云天很快也发现了她,停在那皱眉看着她,似是极为不赞同她的跟随。
叶菲一紧张地揪着自己的双手,确是寸步不让,只是僵硬地跟在云天身旁,满脸倔强。
最终,云天叹了口气,似是再也懒得搭理,一转身,自顾自地重新向前走去。
叶菲一忙跟上去,即便得不到哪怕一眼的回眸。
云空看着两人的身影离去,直至再也看不到,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意。
而后,各自相安,再无瓜葛。
云空守着那个家,在彻底学会了照顾人的法子与那些精密仪器的用法后,又在空山守了一年有余,即便期间欧阳小飞宋剑明等人会登门拜访,依他的性子还是觉得颇为无趣,终于在一日下了决心,遣了小保姆心心,雇了几个人,将洁姨与齐翊带上,居然乘船出了空山,出门看外面那花花世界去了。
欧阳小飞宋剑明等人临时得了消息,急急忙忙地冲到西海岸的时候,云空的船已是开了,正冲着他们挥手告别,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与他们一起来送别的,还有白星妍白星羽两姐弟,皆是一脸感慨的看着那艘愈行愈远的商船。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注4)
空山西海岸壮阔风景依旧,只是早散了当年那群张狂少年。
那时联手不惧豺狼虎豹,肩并肩并持一夜黑暗。
等等等等,诸般条令不一而足。
当然,自然是少不得针对那东部迷阵的说法,只是其中隐情,非权力中心的人也是无从得知了。
是否还会继续牺牲女子寿命去维持迷阵藏住空山呢?还是坚持本心?
不过,迷阵无人供奉时,尚有几年苟延残喘之力,对此的结论,也许只有时间才能知晓了。
这样彻底的改革足足推行了半年,终于是初步完成了,就在众人好奇云天接下来会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宣布辞去最高管理者的位置,由vv组织头目蓝桥接任,而后悄然地离开的空山,再也不曾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
他走的那天,云空在空山山顶等到了他。
兄弟俩自从那日以后,再没说过一句话,云空心中对自己这个同胞哥哥自是少不了怨怼的,要说两人间的隔阂,虽说不上仇恨,却也远远撇下了亲密,只余淡淡的牵挂,尚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