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才是,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弟弟苏子零,全是因为您才能在另一个世界里平安长大,如若不是这样,我和弟弟恐怕难逃毒手。”
提到了‘守护者’,林耀跃便说道:“‘神之子’和‘守护者’历来是最难以预料也最赋有希望的牌,希望他们日后能成为最关键的契机。”
“会的,他们一定会的。”
寅离开林府后,在漆黑的路途中,孤身一人往新都赶去,无人察觉。
翌日清晨,在一排白杨树耸立的红房子里,有一个人背着手闲庭信步地走着。这个人看起来不再年轻,但身姿依旧挺拔,浑身充满了干劲与睿智。
“玖相,原来您在这儿啊。”
红房子别称玖门,是玖国的政治中心,是玖都的政府机构。玖相杨润中看着他的助手急匆匆地向他走来,怪道:“急什么,人又不会丢。”
“玖相,您当真不急啊。西都现状如此,恐怕好多人要向您问责。”
“问责?他们有什么权利和脸面来向我问责?”这话听着很犀利,但只是虚张声势,杨润中一点也不生气。相反,他微微笑着,眼中发出精光。
“阿世,你还记得我为什么一定要拼死拼活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吗?”
阿世不敢搭话,杨润中继续说道:“玖国在革命军手里不一定是坏事,我不在乎我现如今的地位。我只是想把一颗沿袭千年的毒瘤拔掉,哪怕是让它松土动筋,慢慢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