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君飞速地瞥了一眼左右两边空荡的树林后快速进屋将门锁上。
进屋后,宋新君什么都不干就站在门口看着宋育。
宋育已经将屋子打量了个遍,宋新君盯着他的时候他的目光正好被挂在墙上的一张全家福吸引。注意到宋育的注意力在那张全家福上,宋新君陡然紧张起来。果然,宋育看了半天之后说:“你和三叔长得一点也不像。”
“你……你都知道了?”
“是啊,难道我不该知道吗?”宋育说这话时眼神幽深,不知为何宋新君竟从中看出了控诉。
“所以,你想干什么?”宋新君往前跨了一步,给自己打足底气。
宋育轻笑了声,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他翘起二郎腿把玩着沙发毯子上的流苏。
“我觉得我和我父亲还是不一样的。放心吧,我只是来拿回宋氏的手牌的。”
“就这么简单?”
“是啊,难不成还是来杀你的?”
宋新君看宋育确实没有别的用意,他转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没过两分钟,他就出来了,在他的手里拿着那张属于宋氏也属于他父亲的手牌。
宋新君最后看了两眼将手牌拍在桌面上,又特意推到宋育面前。宋育将这张红色的木牌拾起来后,揣进了自己黑色的外套里。
“等等,你到底想干什么。”见宋育拿了东西就要走,宋新君喊住他。
“那天在玖新大会上,我不知道是你。”宋育抛下了这样一句让宋新君摸不着头脑的话,就转动门锁离开了。
“所以,宋育等你等到大半夜就为了拿走一个手符?”林玄风盘腿坐在病床上问道。
“是啊,虽说我也奇怪,但手符是我们,不,他们,他们宋氏最重要的信物好吧。”
“可宋育不已经被驱离出宋氏了吗?”
“你信吗?”宋新君没好气地问。
“信啊,为什么不信。宋育对自己人下手真是毫不留情。反正现在宋氏宋楠当家作主,有些恩怨和牵扯能避开不是会更好办?”林玄风说。
“宋育下手的可都不是自己人。总之现在宋氏千疮百孔除了宋楠那一派,谁都折腾地不轻,现在又出了这事,宋楠有好一阵时间忙活了。”
“所以你就闲了?大白天跑到我这里偷懒。”
“哎,林玄风,我怎么发现你住院把自己都住出病来了?”
“说什么呢你?”
“不过,你究竟什么时候能脱掉身上穿的这蓝白病服啊?”
“嘿嘿,马上,就明天!我明天就出院了。”林玄风炫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