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风从来没对自己这么失望过,他就像一个执着于捞起水中月的流浪儿,跌入深水中失去了一切,没有人能救他。
方昊是在一家小酒馆里找到林玄风的。林玄风当时刚喝过酒,正埋头苦睡,不知今夕何夕。方昊一盆冰水就泼过去了,冰渣溅的林玄风满身都是。看见林玄风醒了,一盆冰水又是直接朝林玄风脸上泼去,林玄风一个激灵刚想破口大骂,但在看清来人之后便被彻底吓醒了。
“方叔……”林玄风抿掉脸上的水渍羞愧难当。
“还知道我是谁!”方昊板着个脸,阴沉的可怕。他是气极了才会这样说话。“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你已经无故消失一个星期了,还知道革命军的规矩吗?”
一个星期是一个非常准确的信号,警钟顿时在林玄风脑中长鸣。革命军如果没有任务在身,又连续一个星期未去新都大厦报道,那么按照规矩将会被驱逐出革命军。林玄风低下头,他现在全身已经湿透了,但身上却还有残余的冰渣在化成水慢慢往下滴。
“怎么,你想连你最后拥有的都失去?”
方昊的声音比林玄风身上的冰水还要冷,林玄风几乎立刻伸出三根手指头发誓。“对不起,方叔。我明天,不,现在,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报道,而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沾一滴酒了。”
“很好。你还是个孩子,这次我就原谅你。可你要好好长长记性。”方昊说完,一排人鱼贯而入。这十几个人个个都捧着一桶冰水往林玄风身上泼去。
至此,林玄风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可林玄风的心结却没有那么容易消除。打败‘神之子’几乎变成了一个魔障,林玄风开始偏往另一个极端,具体表现为不要命的训练然后不要脸的缠着‘神之子’。
缠着安言能做什么?打架!
林玄风第二次败于安言手下后气喘吁吁地趴倒在地。他没有受伤,安言没有让他受伤,他只是感到累,非常得累。安言站着看他,冷漠地丢下一句话后扬长而去。
“我曾告诫自己,决不会和同一个人交四次手。”
安言离去后,林玄风慢慢蜷缩起身躯,他捂住肚子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最终放声大笑。真有意思,‘神之子’竟然可以给别人两次活命的机会。可这第三次的交手,林玄风绝对不会放弃。
他只隔了不到半个月便再次来找安言,安言看到他立刻绷紧了嘴部的线条。
“林玄风,我以为我上次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安言加快了语速,不是很耐烦。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他已经不小心让一个女孩儿悄悄溜进了他的心房,他不想再放第二个人进来,他不愿再与任何一个陌生人产生纠葛。
“你是说得很清楚。”林玄风大声说。
“但是如果你不遵循你对自己的告诫杀死我,那我一定会纠缠到打败你的那一天!”
安言微微瞪大了眼,然后垂下眼帘,他看着自己的右手腕轻轻一转便幻化出一把蓝色的薄如蝉翼却削铁如泥的刀锋。安言把刀尖朝上,握紧右手抬眸,“来吧。”
如你所愿,安言的眼眸里尽是坚决。
林玄风惊呆了,他想不到年仅十三岁的安言便已将能力开发至如此地步。他有些害怕,可是一想到他师父他便呼吸紧促,林玄风大叫了一声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
林玄风从来没对自己这么失望过,他就像一个执着于捞起水中月的流浪儿,跌入深水中失去了一切,没有人能救他。
方昊是在一家小酒馆里找到林玄风的。林玄风当时刚喝过酒,正埋头苦睡,不知今夕何夕。方昊一盆冰水就泼过去了,冰渣溅的林玄风满身都是。看见林玄风醒了,一盆冰水又是直接朝林玄风脸上泼去,林玄风一个激灵刚想破口大骂,但在看清来人之后便被彻底吓醒了。
“方叔……”林玄风抿掉脸上的水渍羞愧难当。
“还知道我是谁!”方昊板着个脸,阴沉的可怕。他是气极了才会这样说话。“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你已经无故消失一个星期了,还知道革命军的规矩吗?”
一个星期是一个非常准确的信号,警钟顿时在林玄风脑中长鸣。革命军如果没有任务在身,又连续一个星期未去新都大厦报道,那么按照规矩将会被驱逐出革命军。林玄风低下头,他现在全身已经湿透了,但身上却还有残余的冰渣在化成水慢慢往下滴。
“怎么,你想连你最后拥有的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