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
苏黛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提脚离开了房间。
也不知是不是知道苏家请了大夫,当日和过后两天,刘达和刘良都没上门来,倒是省的苏黛再费口舌了。
这才小试牛刀,苏逢就病了,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如此又过了两日,刘良再次来送‘糖炒板栗’。
还没等苏黛说什么,他便含着笑主动问道,“小逢爷今日,身体可还好吗?”
苏黛接过‘糖炒板栗’的手顿了下,而后浅笑颔首。
“没事了,那日着了风,是病了两天,我正要与你们俩说,不如这事儿先放放吧,等回头入了春”
刘良没等她说完,便笑呵呵点头应下。
“成,我们兄弟俩也是这个意思,小逢爷这身子骨,是该更谨慎些,那就等入了春,天暖和了再说。”
苏黛月眸浅弯,“嗯,正巧,这两日我铺子要开张了,明晚你们俩一起来家用个晚膳吧。”
刘良下意识就要抬手,就要说出推辞的话。
苏黛快言快语打断他,“就别推辞了,二爷让你们守着我,还不兴我请你们俩吃两顿饭的?总不能这点子小事,还要我去跟他请示吧?”
刘良呵呵干笑,挠了挠头,“那不用”
苏黛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早些过来,我给你们备好酒。”
刘良推辞不过,只能笑着点头应下,正要转身离开,又听苏黛问他。
“知不知道二爷去哪儿了?何时能回来?”
沈顷离开已经有些日子,最初那两日,苏黛无时无刻不再想念他,熬过了那两日,这两日依然会时不时想见他。
就算见不到人,听听他的消息也好。
这种不知道他在何处,不晓得他何时回来的滋味,于苏黛来说,可真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