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顷眼皮子都没抬,“郁结于心?”
刘良啊了一声,连忙接话,“这两日是出了点子事儿,属下想着,等二爷回来再禀,还没来得及。”
沈顷捻着箸子磕在碗沿儿上,“你要留着舌头没什么用处了,爷让人替你拔了?”
刘良咂了咂舌,差点儿哭了。
“二爷,姑,姑娘不让说”
沈顷‘啪’地一声将箸子甩了出去,眼梢能削出刀刃来,冷飕飕刮在刘良脸上。
刘良狠狠咽了口口水,推了身边发怔的老大夫一把。
“说!属下说,你你先出去”
老大夫吓得脸白,垂着眼颤声应了,匆匆退了出去。
刘良再不敢耽搁,竹筒倒豆子似的,将那日廖晓华到苏家去闹,人扭送到乡保司去,而后苏黛突然急的找他们给送信,还吐了血,一养就养了好些日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连带着最近镇上那些风言风语也添油加醋的说了。
说到最后,看沈顷寒着脸没什么反应,刘良唇瓣还抖着,壮着胆子解释。
“今儿来时,姑娘说,二爷问,也别提,让只说她受了风寒,怕您知道了心烦”
“属下专程请了老吴来,确是肯定了姑娘身子没大碍,这才”
沈顷默默听完了,知道廖晓华去苏家闹,和苏黛后来急火攻心吐了血是两码事儿。
但这几日那些中伤她清誉的风言风语,也够堵他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