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她腰背的大手轻揉游走,他俯首在她眉心落吻,哑声低语。
“黛黛醒了。”
苏黛阖上眼,环臂回拥他,面颊在他颈侧缓缓轻蹭。
“不是梦啊”
沈顷搂紧她,将两人间浅浅的缝隙都挤没,语声噙笑沉柔,“常做这梦吗?”
苏黛紧阖的眼帘颤了颤,玉容飞上霞色,不答反问。
“你做过吗?”
沈顷胸膛里溢出低闷笑声,唇贴着她耳廓轻吻低喃。
“不止一次,不止做梦,还反复回想,欲罢不能”
薄被下,那双修长干燥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
苏黛一动不动,任由他胡来,只阖着眼轻笑细喃。
“你不走吗?”
沈顷手一顿,敛目凝视她,语声沉缓,“不走。”
“军营在江对岸,隔这么远,不怕耽误正事?”
“这些你不用操心。”,沈顷揽紧她,薄薄唇线贴在她饱满的额头印了一吻,掌心轻抚她纤薄的背脊,“都安排好了,若是有急事,朴淞自会让人来报,在此之前,小哥只陪着你。”
苏黛眼尾有些烫,面颊贴在他怀里动了动。
“小哥。”
“嗯?”
“怎么办,才刚一见面,我就已经不想回去了。”
沈顷心腔酸胀,眼睑微合,哑声问她,“在府里,受委屈了吗?”
苏黛摇摇头,默了几秒,又声线低轻地回道。
“委屈的,总想你,又见不到,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
沈顷眼底发热,修长大手抚了抚她后脑,只哄了声‘乖’,便没再多说。
两人依偎着,在榻上躺到近正午时分。
念着苏黛昨晚和今早都未进膳,沈顷便哄着人起身。
昨日的裙裳被撕坏,是穿不得了。
他便起身走到床尾处,拎起那只皮箱打开,替苏黛取了身儿干净的衣裳出来。
苏黛自己坐在榻上更衣,见他只穿了条亵裤,在屋里晃悠来晃悠去的,收拾那些被随手丢在地上的凌乱衣物,不由好笑地弯起唇角。
“昨日你来,都淋湿了,军装可是不能穿了?带没带换洗的衣裳?”
朴妈妈给她收拾的行李箱里,可没装替沈顷裁好的那些男裳。
沈顷闻言抬眼看她,瑞凤眸中噙着清润笑芒,随手将脏乱的衣物丢到一旁斗柜上,双手撑在胯骨上,温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