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沈顷的孩子,她还是挺期待的
她握着两只福娃,盯着虚空处想心事,不知不觉间便眼皮发酸,迷迷瞪瞪阖上眼,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沈顷已经乘船过江。
刚抵达军帐,留守的朴淞便急匆匆赶了过来,进门就道。
“二爷,天黑才得到的消息,陆乘行今晚就宿进了驿站,这次他并非只带了几个将领和副官,还有艺伎作陪。”
沈顷正自解枪套,闻言侧目,淡淡撇他一眼。
“两军结盟议事,他能不打听打听爷的为人?艺伎沾不到爷身上,怕是另有意图,无妨,总归天亮要见他,静观其变吧。”
朴淞点点头,又道,“陪席的将领已经安排好了,二爷稍事歇息,属下到时辰再来唤。”
“嗯。”
陆乘行相邀的时辰,是第二日正午。
为表诚意,他的酒席摆在地属于沈两军领地交界的一处驿站,此行还只带了五十兵。
沈顷是骑马来的,除却议事将领,也只带了不到一百人。
一行人下马,刚进了驿站的院子,就听到楼上传来打鼓作锣声,而后是‘咿咿呀呀’地戏腔,柔肠百转飘出了院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