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归咎于,古族人无法令人道明的奇妙之处了。”
苏黛若有所思点点头,指尖轻触下唇,喃喃自语。
“倘若她能为人‘造梦’,那还身赋另外一种能力,也不是不可能。”
她想到那个能引自己进入到梦里,且在梦中与之交谈的男人。
还有那男人曾提及的,在人死前可施法‘留存记忆’的能力。
苏黛眸色暗晦,抬眼看向杜淮宴,语气沉肃了些,“那有关她的母亲呢?杜家过去的一些老人,总能问出什么吧?她母亲的遗物,可还寻得到吗?”
杜淮宴眉目温静,下颌轻摇。
“我知道的太晚了,便是找到了当年伺候那位夫人的侍婢,也只是从她们口中听到了那位夫人,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再多的,就是她平日里古怪的行径,她喜欢卜卦,看书,基本足不出户,就是在府里,也轻易不四下走动。”
这说了,等于没说。
苏黛心下叹息一声,无奈之际,视线环顾屋内,四下打量起来,懒声问他。
“那你这些年,到底还探究出什么其他有用的消息没?”
杜淮宴清浅勾唇笑了笑,“有是有,但我在与弟妹交底前,至少要从你这里看到,与你分享,值不值得。”
苏黛无语,视线自东窗外静谧葱郁的竹丛处收回,淡淡盯着杜淮宴温隽噙笑的脸,无声嗤笑。
“所以你迫不及待地先带我来到杜暖月的闺阁,还跟我说许多你们过去的事,就是想看看我值不值得?”
杜淮宴浅笑挑眉。
苏黛轻翻白眼,干脆扶案站起身,转身往东窗的方向走去,口中散漫道。
“我方才进来之前就说过了,我的能力不可自控,我大概是天赋最浅薄的古族人,只能说我试一试,不一定就能给你看到你想看的价值。”
杜淮宴不置可否,只侧耳听着她渐行渐远的轻微脚步声,温声询问。
“你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