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胆子倒是挺肥,连陆洲一都敢招惹。”
两名女伴面面相觑。
小心翼翼问:“闯爷,难道您认识?”
“嗯。”
秦闯不耐烦道。
何止认识。
曾经还是他三年里碰都懒得碰一下的女人。
初荷右脚踝上有一片烫伤,还是变态杰作般的心形。
那是去年除夕夜,他用烟灰烙的。
看见的瞬间。
秦闯一眼就认出来了……
手机铃响起,秦闯刚一接起,楚婉便哭哭啼啼问:“闯爷您在干嘛?”
“加班。”
秦闯语气缓和了许多,“怎么了婉儿……”
“你骗人!”
楚婉说完,秦闯手机一阵消息提示音响。
点开,全是他搂着女伴的亲密照。
tōu • pāi角度不怎么样,但拍得挺清晰。
“……”秦闯顿时火冒三丈:“初荷这贱女人——”
“你去见荷儿了?”
一听“初荷”两个字,楚婉的声音顿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