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他掌间里。
亦步亦趋地慢慢走,日渐沉沦……
痛苦。
初荷狠狠盘紧了抓在手中的头发。
腰肢巅在浪尖上,赤足踏进烈焰熊熊、砂砾滚烫的荒漠里,冰天雪地中,每一寸肌肤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死亡。
初荷躺在床上的两夜里,梦境纷杂横乱。
与其说是休息,倒不如说是一种折磨。
她很想醒来……
“初小姐,初小姐,快醒醒,快醒醒——”
听到有人不停呼唤,初荷昏昏沉沉睁开眼睛,满头冷汗。
“初小姐,您一直在说梦话,是不是做噩梦了?”吴妈俯下身温声问。
初荷愣愣看了看她,“你怎么在公司……”半晌,才想起自己已经回了房间,扯唇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吴妈,我睡昏了。”
她坐起来,睡衣已经被汗打湿了。
吴妈伸手过来扶她,初荷笑道:
“我没事。”
她吞一下干涩的喉咙,抓起床头柜上的水,狠狠喝了一大口,放下后问。
“陆先生呢?”
说起来。
一提到这三个字,她都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