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唇角挂着讥笑,言语讽刺:“还是说,不择手段爬上了陆洲一的床,就指望他能帮你做点什么,你可别忘了,陆洲一是什么人,他一向不做亏本买卖,如今他三番五次帮你,你就不怕前方埋了一个火坑等你……”
话音未落,初荷便一把抓住床单,直接将他掀翻在了地上。
“秦闯——”
初荷翘腿坐下,淡淡看着他起身提起巴掌要过来,点开一支烟,不紧不慢抽着,“你有本事就给我一耳光,你信不信,只要我给爷爷说一句话,你和你的小情人下场会有多惨。”
秦闯定在原地,片刻恨恨收掉手,一屁股坐在身后沙发里,冷冷看着初荷。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亲手玩死你和楚婉。”初荷云淡风轻开口。
就连笑容都透着几丝玩味。
秦闯看着她熟稔地吞云驾雾,举手投足间,满是沉稳妖媚。
怎么也不敢相信,就在四五个月以前,这女人还会因为自己的一句狠话,躲在衣橱里,一整天都不敢出声。
“就凭你?”
秦闯轻蔑笑了笑,朝她摊开手指,“你跟我说数,你都有什么筹码?陆洲一吗?你以为,你玩得过他?初荷,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
初荷清冷看着他把张开的五根手指攒成一个拳头。
“你什么筹码都没有。”秦闯收回笑意,呵呵笑了几声。
初荷安静听完他的话,轻声笑了笑,徐缓摇摇头,站起身,缓步走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