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补了两张!
她不止一次肯定。
上辈子一定是她欠秦闯太多,所以这辈子就薅住她来讨债了……
“沈谐,如果你还念及我们以前的情义,那就别来打扰我的生活,好好过你的日子……”
“荷儿,林莉她去年宫颈癌走了!”
沈谐急促打断了她的话:“我……”
“你妻子走了,所以你就来找我了?”初荷冷笑着问,“是这样吗沈谐?”
“我……”
沈谐嗫嚅半天,一个字也说不上来,半晌才愧意道:“离开你的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初荷,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很爱你。”
“是吗,不稀罕。”
初荷淡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夜幕吞星,孤月游空。
花圃里火光四飞,烧得整片天空通红。
初荷顺着火光跑去。
赶到花圃时,火已经扑灭了。
原先生机勃勃的玫瑰花铺,被烧得残渣不剩,乌黝黝的地上全是水渍和枯枝败叶。
女仆们个个弄得脏兮兮,三五成群围成几堆,大气不敢出地看着陆洲一上下飞快挥舞锄头,拼命刨着什么东西。
这是初荷第一见他如此狼狈。
白色衬衣上、裤子脸上头上,弄得满是污垢,衣摆也被烧焦了好大一块……
“你们先去忙。”
初荷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
她知道陆洲一最要面子,回头清醒过来,要是记起自己有过这么不看的一面被佣人们看到,只怕又要发疯了。
“陆先生——”
初荷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问:“你在挖什么,要不要我帮你?”
陆洲一没回答,仍在用力挖掘。
初荷看了看他,什么也么说,从旁边杂物室里翻出一柄锄头,开始跟着挖。
月明影清,流苏一样滑落的月华斜斜轻射两人四周……
忽然。
不知挖了多久,锄头忽然碰到一只金盒子,初荷握锄头的手狠狠震了一下,有些钝痛。
“陆先生,我好像挖到什么了……”
初荷还没说完话,就被扔掉锄头冲过来的陆洲一拨开。
他跪到地上,虔诚地掏出盒子,剥掉上面泥土后,脱下同样脏兮兮的白衬衫,把盒子裹在怀里,抱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