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荷:“……”
“陆先生,”初荷吞了吞口水,趁着两人周围人还不多,深吸口气,主动承认道,“我已经很久1没有吃避孕药了,月初我就发现没来例假。”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一声的——”初荷朝他深深鞠了一躬。
原以为换来的要么是责骂,要么就是更加变态的“证明方式”,谁知都没有,陆洲一把她揽进怀里的动作很温柔。
初荷一整个都愣住了。
“太及时了,来的太及时了。”陆洲一喃喃说了两声,似乎松了口气。
初荷不解。
为什么没有想象中,陆洲一反而表现得这么……兴奋?
所以到底是什么来的太及时了。
孩子吗?
难道他也揣了什么坏水?
“先去吃饭,我告诉你原因。”陆洲一放开初荷,在她头上摸了摸。
在一家民宿餐厅包房吃完饭,陆洲一便坦白了一切。
原来,他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不知道初荷没有按时服下避孕药的。
他一直在找各种借口不做措施。
为的,就是给初荷怀上孩子一个机会。
也给他求一个。
竞争家族财产的底气。
“你见过我爸,十六年前,他被一场大火烧毁了容貌,虽然捡回一条命,却患上了很多并发症,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养病。”
前不久他收到陆天鸣让家庭医生罗医生给他传来消息。
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清醒的时间并不多了,打算最迟在下月底立好遗嘱。
“我头上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同父异母?”初荷愣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