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柠檬问，撇着嘴要哭出来了。
“不疼不疼，”初荷心底立时一阵心疼，“乖女儿，妈妈不疼——”
她用力抱紧了小柠檬。
十几分钟后，初荷抱着她下楼来到客厅，自觉地坐到了陆洲一身旁。
“小朋友你好，”女警翻开记录本和录音笔，温婉可亲地笑看着小柠檬，“我是琳琳阿姨，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自从沈谐去世后，小柠檬就一直很怕生。
除了初荷和给她扎过很丑很丑小辫子的陆洲一，以及经常照顾着她的吴妈，对其他人的戒备心都很重。
尤其是穿着她看不到的服饰的这帮人。
她记得，她爸爸出事时，就是这帮人和另一群穿着白衣服的把他爸爸带走了。
从那以后。
她就再也没有看过爸爸，她现在很想爸爸……
小柠檬默默摇了摇头，往初荷怀里使劲钻了几下。
看上去很害怕。
女警微微一笑，主动坐到初荷身旁，靠近小柠檬温声道：
“小朋友，你忘了吗，我是抱你的琳琳阿姨啊。”
女警说着，递给她一把水果糖。
小柠檬盯着她手心里五颜六色的水果糖，似乎是记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