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特助叹口气,点了点头。
顾琳抚定莫名有些冰寒的心脏,虽然鼻头酸楚得有些难受。
胸口也再一阵阵抽痛,但是她还是若无其事的笑着说:“好吧,那看来我们没有缘分了。”
“那你要答应我,什么时候遇到了你这种类型的,一定要介绍给我。”
顾琳哈哈笑了两声,在眼眶里的热流滚下来之前迅速低下头。
假装弯腰在地上捡东西,将眼泪擦干净才重新抬起头,看上去很活泼的笑了笑:“我真觉得你挺好的。”
倪特助看着她:“对不起。”
顾琳爽朗一笑:“没关系。”
在顾琳家里吃完饭,倪特助出门赶往公司时,雨已经停了。
路灯下的积水,表皮像铎了一层金粉。
路上行人匆匆而过。
初荷用脚尖沾了水,在地上画了一个笑脸,指着问陆洲一:“你看这像谁?”
陆洲一拢了拢挂在手臂上的初荷她挎包带子,手捂在衣兜里,认真盯了会儿,严肃回答:“挺像你大爷。”
初荷哈哈笑了好久,说:“我没大爷,我爷就我爸一个。哎,洲一,你真没觉着挺像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吗?”
陆洲一知道她又在调皮了,勾唇一笑,宠溺地随口说了句:“幼稚。”
初荷嘿嘿笑着,负手面对他往后退着走。
直到后背抵上一根电线杆,才停下脚步,挑眉问他:“陆先生,说谁幼稚呢?”
陆洲一也停在她面前:“谁幼稚我说谁……”
话未必。
初荷就主动扑进他怀里,踮脚勾住他的脖子。
偏头在他唇上狠狠啄了一下,轻声说:“陆先生,我幼稚也只在你面前幼稚。”
陆洲一听了雀跃万分,表面却冷冷来了句:“究竟是谁,教你这些酸唧唧的恶俗台词的?”
“没有谁教啊,不过你觉得酸就对了,”初荷捧起他的脸,又吻了一小口,含笑道:“洲一,说明你把这句话听进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