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挎包,头也不回走进了休息室,砰的重重摔上了门………
半分钟后。
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摔砸的声音。
“荷儿,你肯定不是有心要说这些的对不对?”
陆洲一站在休息室门口,已经不知道敲了多久:
“虽然一开始,我们为了各自目的,各取所需,可后来,我能感觉出来,你很爱我。荷儿你出来,我们好好聊聊。”
他一直在央求,然而,得到的回应永远只是满屋沉默。
“初荷我求你了!”
陆洲一脑袋抵在房门上,手里握着门把手:“我们好好聊一聊行不行,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初荷总算开口回应了,听着嗓音有些沙哑:
“别再管我,别再来找我,回到你现在原来的世界去。你求我,我也求你,我不想被这段婚姻逼到自杀那一天。”
“不会的荷儿,你说过的,”陆洲一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说:“我们还要磨合五年……”
房门突然被拉开。
初荷定定看着他,一双眼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泪:
“五年之约如果要违约的话,大概需要赔多少钱?”
“荷……”
“放过我!”
初荷闷着眼泪吼了一声,一把用力扯下来的红线上似乎还沾了点血迹,戒指垂落地板。
这是四个月前,陆洲一亲手戴在她脖子上的婚戒。
房门重新合上了。
将自己锁进休息室,初荷通身难受得要命。
她走到窗前,拉开窗户灌着空气。
灌着灌着,便在泪眼模糊中,看到陆洲一走出公司大门,慢慢在肉眼可及的视线范围里消失了……
陆洲一走了……
陆洲一……
“洲一!”
初荷像是突然清醒过来喊了一声,疯了一样冲出休息室,冲出办公室。
追着来到楼下路口时,正好能看到双手蒙着脸,不停擦擦擦的陆洲一上了一辆出租车。
往前跑了两步。
初荷突然又堪堪定住,捏紧拳头,爆发出了一阵哭喊。
胸口里突然一阵恶心,初荷跌坐在地上,吐得喘不上气……
“陆先生,您,确定明天就要和夫人去民政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