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的抓住他的衣领，任何时候都不放松。
气喘吁吁的躺在沙发里，她头发散落一旁，像是一副仙女画呈现在棠云生的瞳孔里。
他半起身，看清她微张的嘴唇，指腹擦过的瞬间，她呼吸又重了一分，不止她。
“云。”她刚要呼唤他的名字，棠云生捂住她的嘴，宽大的手掌盖住她的脸，露出那双漂亮，勾人的眼睛。
这样的眼神，和第一次初见时重合。
棠云生不喜欢她喊云生两个字，因为她的眼神让他说不上来的感觉，很陌生。
“白燃，我想问你一件事。”他声音放慢放低，压抑的声调让白燃吞咽一下口水。
“什么？”她终于能喘息。
“你和白亦安什么关系？”
白燃眼睛眨了一下，像是没怎么思考：“他是我表哥。”
“你觉得他对你好吗”
白燃直觉觉得他问的不太对，但还是实话实说：“当然。”
他是她的表哥，而且对她很好。
“你对他呢？”
白燃手指抚摸他的耳朵和额头，慢慢的回了一句：“他什么都不缺。”
棠云生搂着白燃，白燃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胸腔起伏有力的呼吸让白燃充满了安全感。
“棠总，我想要风雾。”
她很少在这种时候喊棠总。
都是明面上显得自己和他关系冷漠，这也是第一次，她提出一个要求。
一个非常简单，但又不容易的要求。
棠云生笑了一下，并不生气：“你拿什么和我换？”
精明利己的商人本性，他这几年和白嫖一样，还有脸问白燃要筹码。
她没说话，闭上眼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没什么可给的。
“我和秦清只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会让他给支票，会让他开始疏远她吗？还是说，他全凭自己心意，想怎么对待她就对待她。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此刻的白燃更像是毫无底线的一个蠢女人，任由他在这骗自己。
她转过身，头枕在他的臂弯里，眼尾泛红，流的泪都滴在被单上。
见她迟迟不说话，棠云生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轻轻的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