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给他解扣子，人醒了。
半睁着眼看她：“几点了？”
白燃看一眼时间：“十一点半，做了醒酒汤我给你热一热。”
“水。”他开口，嗓子有些喑哑。
白燃起身出去给他烧水，顺便冲泡了一点菊花。
棠云生想起一件事，将床头柜打开，拿起最边上的红色小本子，才注意到里面有几张发皱的照片。
他翻过看了一眼，是他办公室小卧室里的那几张，无一例外，她放在这的都是拍摄镜头下的同一个角度。
他的半侧脸。
还没翻到最底下几张，他就没兴趣了，扔在那将抽屉关上，本子放在上衣外套的兜里。
喝完水，他起身要走，白燃没问他，但是眼神跟着他。
“舍不得我走？”
白燃坐在他的腿上：“去哪？”
这么晚了，他难不成要上去睡觉。
“我要去一趟夜莺。”
夜莺，那个酒吧。
“不问问我见谁？”他手指捏着她的鼻子，玩笑似的问了一句。
“去见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走之前拍了她的屁股，夸赞一样的说：“真听话。”
棠云生到夜莺的时候正好十二点，轻车熟路的上了三楼，他掏出房卡，打开门。
秦清穿着浴袍刚从浴室出来，见着他的时候，眼睛里的爱意快要泛滥。
白燃打了一辆车，她就这么站在楼下，看见秦清将窗帘拉上，棠云生站在她的身侧。
第21章戒断（修)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门口的服务员认识她，她糊弄过去以后直接上了三楼，她不知道是哪间房。
也没人出来。
这里的隔音出奇的好，等到她站在每一间的时候都快二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她似乎在意想什么。
她脑海里浮现出棠云生的模样，手都在颤抖。
非要自找难看，验证自己是个小丑。
还没走到里面，白亦安从一间房里出来，他看见她的时候很惊讶，急匆匆的过去：“小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