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棠云生稳住她,只是权宜之计,什么逢场作戏都是piàn • jú。
白燃想不通,他如果想抽身,走了就是,就像是扔掉一个麻烦将她扔掉,而不是现在用这种拙劣的演技诓骗她的希望。
“哥,我想走了,你早点睡。”
白亦安赶在她之前将门把手握住:“小燃,我送你,太晚了。”
白燃本来想拒绝,但是白亦安坚持要送,她没多想,就跟着他一起下去。
等到了停车场,棠云生正好从一楼上去,只看见了白亦安的身影。
回到楼上,秦清的房间还有傅如深和几个朋友,棠云生坐下,问傅如深:“最近白亦安在忙什么?”
“白亦安?”傅如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和他打交道?”
“随便问问。”棠云生掩盖过去。
秦清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根本不是这回事,她觉得棠云生在乎的不是白亦安,而是白燃。
坐在车上,白亦安总会不自觉的看向白燃,那种藏起来的目光只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显露。
露骨又隐秘的爱,像是夹缝里的不明植物,顽强的让人作呕。
车子在进入一条道的时候突然转向了,白燃看着熟悉的小道,恍如梦中,一场噩梦。
“哥。”她仿佛从噩梦里惊醒,大声的喊了一句。
“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我知道,我带你去个地方。”白亦安的车直接转向陋巷。
车子停在小卖部的门口,没人住的二层房变得破旧,支离破碎的瓦片让人难以下脚。
“哥,我想回去。”她不肯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