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深不惊讶,但凡知道两个人关系的都很清楚。
“如果我要什么,必定就要得到。”傅如深轻声告诉他,一脸的傲气,他这样的人和棠云生从本质上是同一种人。
千从和傅如深的助理从房间里出来,两个人的对话结束,白燃简短的打了招呼,掏出房卡,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她倚在门上,还能听到外面走廊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现在是七点零一分,距离秦清告知她的时间还有二十九分钟。
那天,她在夜莺三楼的走廊门口站了二十分钟。
她发誓,她真的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真的不想,可她心里却在计算怎么用最快的方式到达现场。
打车,开车?
她长叹一口气,眼泪顺着脸颊滴落。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如果让棠云生看见自己的狼狈,是不是也会有糖吃呢。
她打开手机,什么消息都没有,一条短信,一个电话。
其实秦清撒谎了,今天不是订婚宴,但却是两个人第一次公开场合的应酬,名流俱在,和订婚的形式很像。
棠云生坐在休息室,手上把玩着一枚戒指,银色,很小,很细,像是女戒。
他坐在那,心不在焉的等着秦清化妆。
“云生,你看哪个颜色好看?”秦清询问棠云生的意见,桌上摆着价值不菲的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