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白燃进入了状态拍戏,千从在片场也一直带着她。
何瑞是她对手戏最多的演员,饰演角色钱光是个小混混,他演出来的感觉很像,带动白燃的情绪就更加明显。
“盼姐?”何瑞端着盒饭从领饭的地方走过来,他笑着叫她角色名。
“小钱很不错嘛。”两个人的关系在一点点的积累里迅速的熟捻起来,这让白燃对片场的生活产生了另一种的想象。
两个人坐在一处吃饭,偶尔也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笑话。
她穿着高开叉的旗袍,腿上裹着毛毯,上身搭了一个皮草披肩,头发微卷,浓妆淡抹,和她平日里截然不同。
何瑞不停的盯着她看,白燃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她有些奇怪的,何瑞这才开口说:“平日里你素颜的时候多,我见你化妆倒有些说不上来。”
他想了好久才补充:“像是另一个人。”
“像另一个人不好吗?”演戏不就是要变成另一个人。
何瑞点头,但是他又摇头:“作为演员,你会成为不同的人,可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最终我们都要回到自己。”
丢失自己,才是最难找回的。
白燃接连在剧组呆了一个月之久,除了拍戏就是等棠云生的电话,自己从未主动打过一次,但能从不同的新闻上看见他的身影。
偶尔也会是他和秦清一起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