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妙妙觉得白燃真是变了,搁以前要么生闷气,要么就是当作看不见,装聋作哑。
“哼,我恨不得给他下毒。”
当然不可能真的这么做。
秦清刚坐下来,棠云生将外套脱下来,他烦的把领带解开,扔在地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秦清一副茫然的样子。
“你知道白燃在这。”他阴沉的问她,眼神里都是厌恶,如果不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一天都和秦清呆不下去。
连演戏都懒得演了。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这样,不过就是因为我对不住你,你气我。”秦清委屈的不行,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这么动人的声音,没几个男人能拒绝,可棠云生就觉得烦,刚才白燃似乎什么话也没说。
“你认识许清和吗?”他转移话题。
“许清和?就是那位许家的太子爷,英年早婚,少年夫妻,许家暂时还没有交权的打算,但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钱和权相比,当然是权更重要。
这也是傅如深当时不敢得罪许清和的原因。
“说起来,白家和许家还有些关系呢,只是不亲近。”
秦清刚才没看见名片写的什么,只是觉得他问的很奇怪,补充道:“你和他不怎么来往也是正常,他现在有职位在身上,不怎么和我们这些人接触。”
“你倒是很懂。”棠云生讽刺她。
“不是你问的吗?我说了你也烦,不说你也烦,真是难伺候。”秦清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菜上齐以后,秦清吃的有滋有味,她开始有胃口,大概是小孩需要营养。
棠云生没什么胃口,过来也只是应付一下那些媒体营造一种两个人甜蜜的假象。
“这里酿的桃子酒还不错,点一份吧。”秦清想站起来去打个电话。
“你坐着,我去。”棠云生用内部电话叫一份,然后穿上外套走出去,借口逛一逛。
秦清也没管,什么逛一逛,就是想见白燃罢了。
棠云生下去,他没看见白燃的影子,等走出大堂到外面的停车场,风吹的人有些寒意。
刚要进去的时候,瞥见那边小台子边站着一个人。
他走近一看还真是白燃。
只是她的手上有点火光,是烟。
白燃将烟扔在地上踩灭,一回头看见他就在自己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