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被子下床，房间里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变化，又熟悉又陌生，走出去，客厅里是空的。
人不在这。
餐桌上备了一桌子的餐，备忘录贴在冰箱上。
她撕下来。
“吃点清淡，都点了，热一热。”
字龙飞凤舞，棠云生的笔记。
之前她没少看书房里的东西，很多专业书上都有他的字迹，出身好的人样样都好。
样貌不好，只要稍作装扮就能达到及格线以往，学历不好能有钱进高等学府，很多人都是从小就各种学习，那种真的学习不好也会有其他出路。
他们不担心自己的未来。
白燃没吃，她将便利贴扔在垃圾桶里，找到衣帽间，打开以后，都是之前的衣服，但是标签没摘。
棠云生复刻了她的东西。
她找了一件价格勉强不贵的，饶是如此，走出公寓到楼下还是冷。
等打上车回到老小区，她这才想起来手机也没了，没现金，差点被报警，幸好记得乔余的电话。
等乔余赶过来送钱，两个人往回走。
他专门带了一件长款羽绒服。
“昨晚你没事吧。”他问。
可心里却还是懊恼，明明就在眼前竟然会弄丢，而且棠云生救了她。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别声张。”
乔余知道白燃的性格，所以这件事除了几个知情人，没传扬。
上去的时候碰上东平下来，急匆匆的，看见白燃的时候停下脚步：“你们这是干嘛去了，一大早。”
“没，出去散步。”白燃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