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燃都觉得自己情绪麻痹的时候,沧澜还觉得不行,他让休息三分钟。
白燃蹲在墙角,小影将手里的小面包递过去:“姐,你吃点。”
白燃接过以后,撕了两小片放在嘴里,可能太干了,她突然觉得恶心。
面包片要顶到她的喉咙吐出来。
只好着急的去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眼泪在打转,她猛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
胃里抽搐一下,警告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小毛病。
回来的时候,机器改变了位置,从身后变成了侧面,而是有些距离,更像是在漆黑的长廊上,录下她瘦弱而又凄凉的背影。
屋子里的机器还是照旧。
她又演了一遍,关上门的时候,没忍住掉了两滴泪,虽然在镜头里看起来很美。
“咔。”
“白燃,你这时候哭什么,你觉得这时候哭有用吗?”沧澜不是冲着白燃。
他就是个性格,剧组里都很清楚,沧澜拍戏的时候不对人,只对事情。
白燃点头:“抱歉,导演,刚才是我没忍住。”
“如果你自己看到的林蔓是这样,那就是这样,但你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所以演出来根本不一致。”
沧澜觉得白燃现在很割裂。
有时候超常发挥,有时候简直是一塌糊涂。
“白燃,演戏演戏,不是演你自己,林蔓不是白燃,她也不可能是活生生的人。”
这话让白燃没忍住,她鼻头一酸,难受的不得了。
沧澜太明白,白燃这个性格,不容易入戏,可是有时候她又太沉迷那个虚假虚构的人物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