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门被撞开,他没动弹,只是往里去。
依稀听到了不堪的几个字眼就低下头。
林蔓瞪大眼睛,死死的抓着来人。
“峰哥,你怎么出来了?”她脖子被掐着。
不是那种虚晃一握,而是实打实的掐住她,再用劲,她就不能喘气。
被压在门板上,没法动弹。
峰哥摸着她的脸:“我实在是想你,那天你为什么没来看我。”他等了好几个月,结果林蔓只送东西不探监。
本来打点好了,进去就能单独的呆一个小时。
“你不来,那我就只好来找你。”
林蔓的脸涨得通红,她费劲的扒开他的手指,直到他肯松手的时候才能喘气。
胸腔被震的很痛,喉咙说不出话,灌入大量空气伴随咳嗽声。
“进来坐。”她说,然后关上门。
“你现在要脸了,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想当初我给你招揽客人的时候,你在家不照样能工作吗。”
峰哥说起这话,没有将任何的廉耻,反而是一种自豪。
自己的妻子给别人做马子,替他还债挣钱,反而是他这个劳改犯的功劳。
盛仝看见大门关上,他才悄悄的上去。
摄像机推进的时候都没有抖动,一气呵成。
沧澜在机器后面看着,手都不自觉的捏紧了。
白燃早就适应了沧澜的拍戏模式,很少会突然中断,讲究都是顺过来。
她看着徐斌靠的越来越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那种被压迫,马上就要知道自己发生什么,却无法改变。
人会有保护机制,但她硬生生的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