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想到昨夜里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她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听到开锁的时候,连忙跑出来,打开门。
白风萍领着开锁公司,看见她出来。
这才装模作样的说:“小燃在家啊,我以为你出去了呢。”
然后和开锁的解释:“这我侄女,我不放心的过来看,谁曾想她在家啊。”
给了钱,工人走了。
白燃不想她进来,挡着,结果白风萍暴力的将人一把推开。
“你来做什么。”
白风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爱马仕放在茶几上,然后嘴里啧啧啧的嫌弃的不行。
“这房子还真行,和你以前住的那个破胡同一模一样。”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白燃:“小丫头长大了,能耐实属大,这次我不是来教训你的,反而是来帮助你。”
她掏出一张支票。
“这钱呢,是白家给你的辛苦费。”
白燃不明就里。
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支票价格一千万。
“我想亦安没有和你讲的很清楚,明面上,你破坏了这场订婚宴,私底下你和棠云生还要继续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
“实则大有用处。”
“一家独大没什么好处,大家巴不得棠云生为了你可以抛弃秦家。”
等白风萍走了以后,白燃才对这段话有点领悟。
树大招风,有人希望棠云生不要那么张狂。
白亦安娶棠靖,但是棠靖是个旁支,实打实的没什么用处。
而许清和如今因为唐灯落了个下风,在京华里,还有起来的时候要属联合的秦氏的棠云生。
怪不得,昨晚上的时候没人往外冒。
大家旗鼓相当,各自欢喜,若是有人非要做大王,总归招人眼红。
她是棋局的一颗棋子。
是黑是白,要看掌棋人怎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