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漆黑一片,她一头栽在沙发上。
将自己融进不需要点燃的夜晚,消耗殆尽。
“叮。”她的手机发来短信。
她费力的打开,棠云生在这里开了一间房,在楼上,她现在要过去。
但是一会还要有人来给她看病,白燃只好给小影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有药,只需要睡一觉就行。
然后爬起来到楼上,走的消防通道,她走几个台阶就要休息一下。
身上有点痛。
到门口,她按门铃,是一个女人开的,她穿着酒店的浴袍,而棠云生坐在椅子上,他身上穿着自己的睡衣。
房间里有一种腥味。
千万种折磨她的方式,也就这点水平,她心里嘲讽棠云生看起来三十岁的人,爱情里幼稚的像是十八岁。
“棠先生,我说过,我不接受三人行。”女人看起来很有脾气,她不忌讳的在两个人面前换衣服。
走的时候还拿走了桌子上的支票。
扬着尾巴从白燃面前路过。
酒杯摆在房间里,他拿起晃了晃,没给她一个眼神。
“伤口怎么样?”他漫不经心的问。
“没事。”她觉得自己这会更晕了,如果能坐下来可能会好一点,走到沙发跟前,刚要坐下来的时候。
棠云生突然起身,他伸出手摸着她的额头,那一瞬间,她没躲。
“去床上。”他命令的口吻。
没等一会,她睡过去了,等醒的时候,手上正在输液,屋子里很暗,只有台灯亮着。
床头柜上还摆着削好的水果和一杯水。
她刚要拿,结果手实在是没劲,杯子差点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