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老爷子喊我,到时候白小姐也不懂,我不如就在这陪着吧。”杜月是白亦安的人,不放心白燃单独的呆在这里。
白燃无所谓,她点头。
然后直接坐在床边,将带来的盒子打开放在白延的跟前。
这个事情,只有三个人知道。
白延,白燃。
还有死了化成灰的白风素。
白延惶恐的扣上,然后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是见到杜月无动于衷。
大喊道:“你出去,出去。”
杜月无奈之下只好出去,将门关上。
立马下去给白亦安打电话。
白延颤抖的将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是一个金锁,款式普通,看起来年岁很久,这是白燃出生时候白风素送给她的。
唯一一件昂贵的出生礼。
“那时候我在想,我妈那么穷,却给我一个金子,我曾经怀疑过还专门找人去验,差点就要被骗。”
“原来不是我妈给的,而是外公。”她看着白延将东西放在手里摸来摸去,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你,你知道了?”
这几年白延的身子骨调养的非常好,比那个成日躺在白家的老太太强多了,可此刻说出来的话,像是将死之人。
“我知道什么?”
“知道白家其实并不认我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姐,也知道白家从头到尾没有接纳过我妈和我。”
“当然我还知道,白亦安喜欢我。”
白延举起手,他想触碰白燃的脸,却缩回去。
“亦安,喜欢你?”
“怎么样,外公,我妈只是你朋友的女儿,说起来我和他也没什么血缘关系,不如,我认了,这样亦安看在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总归不会不管我。”白燃问他。
白延的眼睛仿佛能shā • rén,他嗓子眼里冒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下一秒呜呼了,她都不稀奇。
“不行。”
“不,不。”他捂着脸,将金锁死死的抓在手里。
“天河建设并不属于白式集团,我猜猜,这里面控股权最高的人应该是白亦安,因为你将自己的股份转让给他,其次就是你那位要死的老太太,她心心念念的不是白亦安,而是自己扶不上墙的女儿。”
“但是,你死后应该还有一部分是成为遗嘱留给我的。”
白燃说完这话,白延猛地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只是试探你,没想到还真是,不过我等不到你死以后再给我,不止天河,将白氏集团你能操控的股份写一份协议,我不要,但是我要拿它和你们白家做一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