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妙妙看着她：“白燃，你现在需要休息。”
“最近几天我请假了，不回去，你不用担心。”
“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白燃不想麻烦她。
闻妙妙说不出话来，她觉得白燃碎的不成样子，根本粘不起来，哪怕捡起来也会扎伤别人的手指。
她太丧了。
有种毁灭的感觉。
可是却硬撑着。
“白燃，你和我说，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我去拿给你。”闻妙妙心疼的要死。
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她头一次见到她这副样子，过去只是有些病症，可现在，她开始幻觉加重。
“妙妙，我不知道。”白燃陡然没忍住。
她说后半句不知道的时候突然哭了，她哭的的时候很小声，似乎都怕吵醒周围的人。
那种即便没人看，她也不敢放肆。
叮的一声，乔余给她发消息，因为白燃没去参加杀青宴，是昨天晚上，她直接睡晕了。
等人打了电话过来。
“在哪，我给你送点东西。”乔余站在她小区门口，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家。
白燃懒得解释，将电话直接给闻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