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门开的时候，白燃倚在墙上，她看着棠云生，脸上有些红晕。
“你喝酒了。”
白燃点头，然后呼出一口气。
“不抽烟，还不允许我放假的时候抽烟？”她笑得更开心了。
然后往后退两步，让棠云生进来。
墙上的指针摆在一点。
凌晨一点。
白燃给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晃着手里鲜红的液体，慢慢的放在唇边。
有几滴红酒流在她单薄的睡衣上。
屋子里的温度很热。
她穿着吊带。
棠云生将外套和领带脱掉，解开扣子，有些紧张又有些松弛。
两个人就站在放酒的台子旁，她的身子倚在后面的墙上。
然后抬起手让他走的近一些。
“你来找我，这个时间，怎么知道我没睡觉。”
“我在楼下看见没关灯。”他告诉她。
“你是不是总会偷窥我。”白燃挑眉。
棠云生忍不住的也喝了一口，味道很醇，他皱了一下眉头。
“听说你现在不抽烟不喝酒，像是个苦行僧。”她嘲讽他。
然后还说：“你还不找女人。”
棠云生咳嗽一声，他觉得她似乎是有些醉意。
“你不好意思告诉我，没关系，反正我们之间什么不知道呢。”她将酒放下来。
然后走到他面前。
抬起头，看着他的喉结，手指放在上面感受到触动。
“你有多久没碰女人，我就有多久没碰男人。”
棠云生握住她的手，瞳孔震动的问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