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付平舟。
付平舟也看着他。
顾锦抿唇，开口：“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付平舟看着顾锦的眼睛，问：“你想要告诉我吗？”
顾锦垂下眼，目光游移。
付平舟心中失落，却还是说：“那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怎么说……”顾锦摇头。
付平舟抿唇。
“刚才那两个人是修真者。”顾锦抬头说。
“嗯，我知道。”付平舟本身是军部上将，自然能够得知一些一般人永远也无法知道的机密。比如说国内存在着一些所谓的方外之人，也就是那些修真者。然而付平舟向来都是只闻其人，未见其面。
不过……
“元阴体质是什么？”付平舟认真地看着顾锦。
“啊……”顾锦顿时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付平舟解释，也不想解释什么是元阴体质。他还真的很担心付平舟因此暴走。
付平舟挑眉：“也不能说？”
“唔……”顾锦含糊其辞。
付平舟垂下眼。
他再次感觉到失望。
这种明明自己全心全意地信任着对方，但是对方却并不信任自己的感觉并不好。
付平舟面无表情地说：“走吧。”
顾锦知道自己肯定伤到付平舟了。他咬了咬牙，说：“元阴体质就是能在双修时提高双方修为的体质，你满意了吧！”
付平舟一愣。
随即，他的双眼赤红！
他紧紧抓住顾锦的手腕：“你是这种体质？！”
“对呀！”顾锦不想看付平舟，直接撇过头，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