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付文川对顾锦挥了挥手:“小锦,你过来。”
“是,爷爷。”顾锦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坐了过去。
“他?”楚牧微讶。
“我的孙媳顾锦,也是那位神医的儿子。”付文川说。
“姓顾?”楚牧愣了愣。
姓顾怎么了吗?
顾锦心中想着,嘴上却说:“您好,我叫顾锦。”顿了顿,他又对付文川说:“爷爷,我不行的,我从没跟我爸学过医术。”
楚牧闻言更加担心顾锦的能力。
“你过去先看看,如果你不行,打电话给你爸,到时候他也不好拒绝不救人不是?”付文川说。
楚牧眼前一亮。
“这……”顾锦忍不住看向付平舟。
“去吧。”付平舟说。
“好吧。”顾锦叹了口气。
因为老爸的事儿,他对楚家很感兴趣。或许去了楚家,能找到老爸受伤的原因也说不定呢?
付文川说:“我就不去了,平舟,你陪小锦一起去吧。”
“是,爷爷。”付平舟颔首。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楚牧说着,就站了起来。
顾锦和付平舟一起站了起来。
顾锦哭笑不得:“我好像还不知道楚先生生的是什么病?”
“我们在路上说吧。”楚牧急切地说。
“好的。”顾锦点头。
付平舟扭头对付文川道:“那爷爷,我们走了。”
“去吧。”付文川挥了挥手。
于是,顾锦和付平舟便跟着楚牧离开了。
坐上楚家的车,楚牧才缓缓道:“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顾锦见楚牧笑得勉强,似是疲惫万分,顾锦莫名就升起一抹心疼。他问:“现在您能说说到底是什么病了吗?”
“是这样的,我儿子近来总是做同一个梦。”楚牧顿了顿,说:“实不相瞒,我曾经领养过一个儿子,楚唐和他感情很好,但后来对方死了,阿唐情绪失控将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全部忘记了。”
顾锦心头一动。
养子?
死了?
“现在,阿唐可能是渐渐想起了过去的记忆,便总是在梦中梦到与我那养子的事情。但他又不记得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和他那么亲密,所以他尝试着让自己陷入梦境,甚至还去做了催眠。”楚牧缓缓道。
“可是……这和他的病有什么关系?”付平舟挑眉。